10984篇
2059篇
184篇
105篇
445篇
谢谢大家的支持,等不及的朋友可以直接去午夜客栈搜书名《妇产诡医》哦! https://m.wykz.com/#/readbook?id=100870&chapter_id=169540
概览
发布的
订单
邀请码
关注
粉丝
收藏
设置
“不好,这胎神太凶。光凭之前的力量封印不了它太久,三天之内如果没有对策,你们两个都会死。” 我和表哥一愣一愣,听完这句话吓了一跳,胡老的小徒弟也整个人愣住了。 这时,整个房间温度都降了下来,让人觉得寒冷无比。 胡老手上的罗盘快速地转动着,最后整个指针都飞了出去。 “不好!快跑!” 胡老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连忙从兜里面拿出一张符咒。 窗外,一个小孩模样的脸给月光映照地煞白,正咧着嘴巴冲我们笑着。 “把我的小徒弟带上,你们要保护他的安全!” 我也不含糊,之前就已经知道这胎神的能耐,连忙带着愣在一旁的胡老小徒弟往房门,胎神的反方向跑去! “师父!”小徒弟不肯,挣扎着,我走了过去直接就把他架着就走! 我可不管,我们不是胎神的对手,留下来反倒会让胡老担心,成为累赘。 砰! 房门给一阵大风吹起,狠狠地闭上。 “没想到这胎神已经这么厉害,不除掉足以祸害人间,今天我胡汉三来会会你。” “嘿嘿嘿……” 胎神的笑声回荡在房里每一处。 我和小徒弟两人直接撞开了房门,回头一看,胡老整个身子都给凭空掐了起来! 逃了出去,死命的跑,最后停在了一片茂密的树林中。 这胎神没有追上来。胡老有些能耐,看来已经把他给拖住了。 我们喘着粗气,刚才一幕都把我们给吓住了。 “我一定会给师父他老人家报仇!我发誓!” 小徒弟名叫胡明,小的时候给胡老带回来,生活多年已经生出浓厚的感情。 “对不起……” 我平静下心来,对胡明说道。 如果不是我因为要了解胎神的诅咒,就不会找到胡老这里来,更不会发生这些事情,所以我现在的心里非常自责。 “不关你的事,以前师父就和我说过,这东西脱不掉的,这一切都是命。” “而且,以前师父一直在逃避某样东西,看来这东西就是你们的敌人,胎神。” 胡明拿出一根烟使劲抽着,他似乎非常的沉着,冷静,仿佛这一切早就该发生一般。 “我记得胎神已经给我娘用尽方法封印了,估计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出来才对。” 我想起我娘之前对付胎神的场景,心里越发的难受。 我刚刚看到那胎神的模样,虽然没有仔细看,但是发现它跟之前我娘对付那个胎神模样有些不同…… 难道说,胎神不止一个? “也许,我们得回去看看。师父留下来了一样东西,说他死后,那东西可以对付那个一直追杀我们的敌人,我想那个敌人应该就是胎神。”现场气氛凝静了一会儿,胡明提议悄悄回去看一看。 月亮给乌云遮挡,月光照不下来。由于入夜,山林周围的温度也是凉凉的。 商量了一会儿,我们再次踏上返回胡老家中的道路。 这次,我们非常小心翼翼,毕竟刚才是拼命逃出来的,胎神带给我们的恐惧都还没有忘记。 我探头往窗子里面看,发现里面没有胡老的痕迹,就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半分。 胡明壮了胆子往屋里走去,一会儿他的声音从房屋里面传来:“你们快进来!你们快进来!” 他很激动,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师父没有死!他没有死!” 听到这句话我们沉着的心也跟着放松下来。 走进屋子里一看,胡明手上拿着一封书信,信封里的内容是胡老写下的。 他说现在我们不是胎神的对手,他也仅仅是牵制住了胎神的实力。胡老让小徒弟胡明跟着我们一起……等到下一个血月,他就会再次出现。 “下一个血月。”我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惊,从外婆给我的祝融术书籍里面提到这个,每年月圆之日再加上怨气的积攒,每到那天人间都会发生一个大的变化。 只不过往年是我娘跟着她的一些朋友去制止了这一场变化,每次回家,我娘都要睡上整整一天,并且整个人身上都会带有伤口。 那时我问我娘到底出去干嘛,我娘都不会告诉我,只是嘴里不停说这事太危险,现在还不能牵扯到我的身上…… 没想到现在胡老竟然说会在下个血月之时再次出现,估计那时候肯定会出现什么变动。 “算算时间,快了……” 胡明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罗盘,这个罗盘与胡老手上的相比要精致地多,而且上面笼罩着一股黑色的烟雾,这黑烟雾也是最近我才能看见,以前都感受不到这东西的存在。 “这是师父留给我的,他说总有一天我会用得上场,没想到就是在他离开我的时候。”胡明有些失落,与胡老生活了这么久,又是他的救命恩人。 一直以来都是胡老在保护着胡明。 我和胡明差不多,这么多年来都是我娘在我前头保护我,现在了解了家族里面的诅咒。可以想象这么多年她有多么的辛苦,现在她离开,估计也会在我成长之后,在血月那时回来…… 我心里暗自想着一定要变得强大,保护我娘。 我们回到市里已经是第二天了,路上我看了祝融术里面的一些内容,照着上面的方法修炼了一会儿。 没想到我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怪不得以前我娘做了一天车回来还那么的精神,还能给病人看上一天的病。 我安排了胡明住进我娘的房间,看了看时间我也回医院上班去了。 我整个人的脑子都在想昨晚的事情还有关于诅咒的事。 顿时,一阵香味迎面而来。 “表弟!表哥来啦!”一个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我正在处理桌子上的文件,抬头一看表哥方北已经站在门前,一脸灿烂地看着我。 “你怎么转院得这么快?” 我也有些惊叹他转职的速度,好像之前说要来我们这医院还没有多久吧。 “那是,也不看看表哥是谁。” 我们从小就熟悉,关系也很好,所以有些话不用客套。 表哥入行比我早,因为有外婆教他祝融术这些的缘故,他也用这些技术帮助了不少达官贵人,托个关系转职那是随便的事。 “方医生!手术室来了一个急诊,他们那边搞不定必须要你来帮忙。”方北入门后,我们还没客套两句,一个护士就急急忙忙敲了门。 怎么可能会搞不定,现在这个时间肯定有很多医生过去帮忙的,而且急诊一般不是我看的。 “孕妇她……她指名要方明医生你来才肯生。” 我和表哥对视一眼,知道事情的特殊性,立马往手术室那边赶去。 通道上,竟然一大片黑雾弥漫,而源头就是从手术室里面飘出来的。 我一进门,吓了一跳。 角落里站在一个满脸煞白的小孩子,而且他还不停地在吸着手指,他的全身上下都是血迹,正一脸呆滞地盯着我们。
灯泡女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道:“我也不知道,她只是告诉我,让你别担心她,就这么多。” 我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别骗我!” 灯泡女同样是摇了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诺,你娘给我发的短信,发完她的手机就关机了。” 我闻言又失落又高兴,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灯泡女又说道:“我想阿姨离开的原因应该和那个胎神有关,你可以去你外婆家,问问你外婆你家族的事情。” “我外婆家?”我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嗯。” 当天我便开车去了外婆的家里,在路上颠簸了一个小时,终于是到了外婆家,我深吸了一口气,拍响了大门。 “吱呀~” 大门被推开,是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子开的门。 “哎?表哥,你啥时候回来了?”我看到那男子的脸后,激动道。 我表哥叫“方北”,也是在外面从事妇科行业,上次见面已经是去年过年的时候了。 “表弟,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快进来,我这两天请了假,就回来待两天,正打算明天去你家看看呢。” 进了院里后我表哥接着问道:“我姑姑身体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道:“进屋说。” 屋里坐着个老婆婆,一见我进来就起身笑道:“方明来了。” “外婆。”我握住了外婆的手,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下来。 外婆和表哥一看就忙问道:“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强忍着泪水,把我娘和那胎神的事说了个清楚,那种画面在我脑海中一直难以抹去,特别是最后我娘被送上救护车的那一幕。 外婆听后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娘已经做了决定,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 我看了眼外婆道:“外婆,我娘没有和我提过任何关于雁门家族诅咒的事,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我外婆叹了口气道:“这件事都是一两百年前的事了,当初也是得罪了胎神,为了活命才被他下了诅咒,这么多年因为这个诅咒,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了。” 我闻言道:“为什么不反抗?” 外婆摇了摇头说:“那时候反抗不了,它虽然被称作胎神,但就是一个“邪神”,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想办法破除掉这个诅咒,可都是无果,只能这样。” 我说道:“我娘如今被抹除了心神,不知去向,只能想办法消灭胎神才行,不管多难我都得试试。” 外婆起身低声道:“你等着。” 外婆去了里屋,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本破旧的书。 我看了眼破旧的书皮上写着“祝由之术”,我眉头一挑,我记得我娘的柜子里有一本“岐黄之术”,这两本一个医术一个巫术,倒是形成了鲜明对比。 外婆道:“这是方家祖传的两本书,一本岐黄之术已经给了你娘,这本祝由术今天也传授给你,有不懂得地方可以问我。” 我翻看着这本祝由之术,我外婆接着道:“若想就你娘不是光靠这两本书就能救的,它虽然不是什么正道之神,但也是神,不是我们这些凡人学两招法术就能应付的。” 之后的事情,不管我这么软磨硬泡外婆就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只和我说让吴去找一个人,便将我安排了房间让我睡去了。我看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住了几天后也就回家了。 回家那天表哥因为不放心我一个人也跟了过来 “表弟,我就先回医院那边了。过几天我跟领导申请看能不能调到你这个医院来,毕竟我们能互相有个照应。”表哥方北搭了搭我的肩膀就转身离开。 我准备先去见一见外婆叫我来找的这个人,再做以后的打算。 那个地址有些远,上了高速开了将近五个小时,才下了高速。下车的时候腿都有些发软,一扭腰咔咔作响。 一路导航,终于在一家风水馆门前停下,我和表哥下车后,店里有个小青年见到我俩走进来忙上前来询问道:“两位是来看风水还是选地破煞?” 我打量了一圈店里笑道:“哦,不好意思我们找胡老先生。” 那小青年闻言,仔细的打量了我们两眼,道:“你们稍等下。” 小青年扭头去了里面的屋子,过了一会便从里面出来道:“请进。” 我和表哥跟着那小青年进去后便看到里面的桌子前坐着一个一个光头戴眼镜的老头,见我们进来后抬头打量了我们一眼。 “胡老您好,我叫方明,来找您办件事。”我直接开门见山,将脖子里的女娲石取下双手送到胡老面前。 那胡老眉头一挑,接过女娲石观摩了一番后还给我,道:“你是小方她孙子?” 我听胡老嘴里的小方应该是指外婆,我摇头道:“不不不,我是她外孙,这位是她的孙子。”我指了指方北。 胡老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罗盘,和一个算盘。 那个小青年见到胡老拿出这两件后,眉头皱了一下,上前道:“师傅这……” 不等小青年说完,胡老就挥手打断,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胡老缓缓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顿时右手在算盘上弹指如飞,另一手托着罗盘,眼睛紧盯着罗盘。 我和表哥见到这一幕,不由吞咽了口唾沫,不亏是大师。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担忧,胡老鼻腔开始流血,一旁小青年见状一咬牙扭头离开了这里。 我想应该是耗费精神力的反噬,以前就有听说过算命会遭到天谴,我想这应该就是吧。 胡老一直算了将近十分钟,“哇”的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胡老!”我忙上前。 胡老对我一伸手,示意我不要靠前。 胡老拿出手帕擦了下嘴角溢血,继续手指如飞的算着。 又过了五分钟,这几分钟对我而言像是过了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呼!” 胡老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开始拿出纸笔在上面写着什么东西。 胡老在纸上写写画画,表情突然慢慢从惊讶变成了恐惧。
这时候那个老太婆发现我进屋后跟疯了似的朝我这赶来,挥舞着手里秤杆就一股脑的往我脑袋上招呼。 我随手拿起一把扫帚,跟着老太婆对挥起来,屋里的一些瓶瓶罐罐被打碎不少。 “小兔崽子,祖奶奶我要你的命!” 那老太婆说着取出一个小碗似的东西,就朝我泼了过来。 我看到碗里是黑色的粉末,我转身躲开,我娘这时候上前挡在我的面前,只是我娘手里多了个全身通红的婴灵。 那婴灵只有巴掌大小,被我娘托在手里,正盯着那蛊婆。 蛊婆见状不由冷哼一笑,只见那蛊婆快步走到那个装着婴儿尸体的罐子前,快速的念动着什么咒语,最后枯皱的手一挥,我就清楚的看到罐子里冒出一阵黑烟。 黑烟里同样是出来一个婴儿模样的小鬼,与我娘手里那个颜色不同,这个全身惨白一双眼睛漆黑如墨。 “嗷~” 那婴灵看到我娘手里的婴灵时,嘶吼了一声。 蛊婆不屑一笑道:“我到要看看是你这邪神厉害还是我这小鬼厉害。” 我娘微微皱眉,就当要出手的时候,我耍了下小聪明,一棍子把装着小鬼尸体的罐子打的粉碎。 只见那惨白的小鬼顿时化作一阵黑雾消散不见。 那个老蛊婆“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倒地不起。 我见状有些懵逼,这么容易就把这蛊婆和小鬼解决了? 这时候那罐子里的婴儿尸体变得腐烂,没一会就化出一滩血水,散发出浓烈的恶臭。 我顿时被熏的头晕眼花,踉跄跑出房间。 “嗷呜~” 我又听到一声嘶吼,扭头一看是我娘手里的那个胎神,正五官愤怒的瞪着我。 我娘神色慌张道:“快跑!” 我愣了两秒转身便拼了命的逃了出去,一边跑一边想这件事,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这胎神不是我娘请出来对付蛊婆的吗,怎么开始把矛头指向我了。 这时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回头便看到身后跟来一个全身通红的胎神,我娘也紧跟在那后面。 我转过身子不在逃跑,按照这个速度,很快就会被他追上,不容停下来省点体力。 我娘这时候跟上来喊道:“胎神大人,求求你放他一马,他不知道你的禁忌。” 那胎神恶狠狠的道:“妄想,敢挡着本神的面杀幼婴,不能饶恕!”声音尖锐至极。 我一听张嘴反驳道:“那是什么幼婴那是小鬼!” “还敢顶嘴!死!” 那婴灵说着举起了小手,瞄准了我。 这时候我娘突然挡在我的身前,扔出一道灵符,灵符无风自燃,化作一道金光,将我们娘俩包裹在内。 同时,那胎神朝我们射来一直到黑芒,没入我娘的身体。 我娘顿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远处那婴灵也闪了两下随后消失不见了踪影。 我忙蹲在我娘身旁询问状况,我娘似乎已经没了意识,我有些慌了手脚,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我将我娘背到村头路口那里等待救护车,我看着我娘脸色愈来愈无力起来,心里一直揪在一起。 “娘,撑着点啊,撑着点啊娘。” 我不停的在小声重复着。 急救车来了后,医生在车上做了简单的查看,身体一切正常,只是神经没有清醒。 来到医院后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后医院下达了最后的诊断结果。 神经休眠无思维症状,也就是“植物人”。 我拿着这个诊断结果通知书,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有些木纳,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 当我拿着诊断结果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我娘并没有用在病房里,我忙拦住路过的一个护士问道:“这间病房里的病人呢?!” 护士瞅了一眼空荡荡的病房,摇了摇头:“不知道,没有注意唉。” 我咽了口唾沫,忙走进病房里,发现病床被子还是有点温度被子放着一本书《祝融术书籍》。我来到监控室里,调出了刚才的监控录像,也没有看到我娘的身影。 我正坐在病房里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传来两声敲门的声音,我抬头看过去发现是灯泡女。 “有事吗?”我问道。 灯泡女微微一笑,走到病床前坐下,看了眼空着的病床,道:“阿姨让我带个话给你。” 我一听顿时眼睛一亮,站了起来:“我娘去哪了?!”
次日一早,我和我娘开车去了那可怜的一家,因为想要一个男孩死了三口人。 孕妇和那小怪物死了不说,现在连魂魄也散的散,被抓去的抓去,属实够惨的。 开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来到一处村子里,他们家已经贴上了白纸,进了院里便看到院里有三口棺材摆在那,那个男的出来迎接我们,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他的一个弟弟。 我娘顾不上在他们家坐下喝了口水,便拿出工具开始办事。 我娘她拿出一盏莲花灯,点燃放在那副小棺材上,接着有拿出了一根香,借莲花灯点燃后插在棺材前。 我娘嘴里念念有词,我也不知道再念什么东西,我瞅了瞅这家倒是看上去挺有钱,这二层半的小洋楼盖的倒是不错,虽然没说好报酬的金额,估计也该不会给少。 我见我娘站起身子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根插在棺材头的香,冒出的青烟汇聚成一条线,向某个方向延伸出去。 我娘跟上青烟看了我一眼道:“跟上。” 那青烟汇聚成一条线而不散,一直的的在缓缓向外延伸,我拍马屁道:“娘,你这招好厉害啊,什么时候教教我?” 我娘白了我一眼道:“想学?等你什么时候带个媳妇回来,就教给你。” 我翻了翻白眼道:“那还是算了。” 那青烟一直带着我们从那孕妇村子又穿过两个村子,来到一个村子的破烂的房屋前。 我娘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房子道:“找到了。” 这时候有一个村里的老汉路过看到我们俩外人停在这间房子面前,走过来问道:“你们两个来这干嘛?” 我娘露出亲和的微笑道:“我们找里面这人办点事情。” 那老汉闻言压低了声音道:“找她?你们不知道她是这一片有名的蛊婆,你们找她干甚?” 我看了眼我娘,心想着村里的人都知道这里面的人是蛊婆,那肯定就是这了。 我娘继续和那老汉交谈,这时候院里那小破土坯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看上去就阴恻恻的老太婆拿着个碗从里面走了出来,瞥了我们一眼,若无其事的把碗里的水泼在院里,扭头又回了屋。 那老汉道:“村里人都躲着他,每年还得硬着头皮给她送粮送钱,就是盼着她不要祸害村里的妇幼。” 我闻言轻声插嘴道:“那你们怎么不报警抓她呢?她以前应该也干过坏事吧?” 老汉白了一眼我,就跟看愣头青似的,道:“你这娃娃懂个啥,这时得讲究证据,没有证据你怎么抓,再说要是她想报复你,不管在哪都能祸害你一家。” 我娘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插嘴,我娘和这个老汉又聊了几句后,那老汉就扯了扯衣服走开了。 我和我娘推开用树枝做的院门,来到院里喊道:“王婆在吗?” 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刚才和那老汉聊天也知道了这个蛊婆姓王,村里人背地里称其为蛊婆,明地里都是叫其王婆。 土坯房的木门再次被打开,那蛊婆精明的眼神打量了我们一眼道:“有事?” 这老太婆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被她盯着看,看的我直发毛。 我娘这时候上前一步,挡在我的身前道:“王婆是吧,我受人之托来取个婴儿的魂魄。” “滚出去!”那蛊婆顿时张口就骂。 我被这突然的一幕吓了一大跳,那蛊婆接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扫把朝我娘俩冲了过来。 我和我娘下意识的向后躲开,那蛊婆嘴里一直骂骂叨叨,很是难听。 我看了眼我娘道:“怎么办?” 我娘从挎着的包里取出一把糯米,朝着那老蛊婆撒去,嘴里说道:“咱们开门见山,我是稳婆方家的!” 那老蛊婆被米撒在身上竟然冒出丝丝黑气,那双眼睛变得越发的越狰狞起来。 我娘侧头对我说了一句,让我后退。 那蛊婆步伐稳健跑回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秤杆似的东西,语气狰狞道:“我再提醒你们一边,赶紧滚出去!” 我娘不以为然道:“李村的老张家媳妇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那蛊婆眼睛提溜一转,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阴笑了两声道:“我就是顺手牵个羊,那婴儿死了,那灵魂不要白不要。” 我娘呵斥道:“要不是你给他们家老婆子土法子,怎么会有这件事!” 蛊婆不屑冷哼一笑道:“那是她求我的,我也就是做个好事,谁知道没有成功,这也怪不得我。” 我娘掏出两道和之前有差的符咒攥在手里道:“他们娘俩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让他们不能投胎,将那孕妇的灵魂打散,今天我受人之托来把那婴儿的灵魂带走。” 蛊婆掂了掂手里的秤杆道:“哼,一个小丫头片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跟你们稳婆打交道的时候你还在你爹裤裆里呢。” 我娘一听抄起符咒就冲了上去,那老太婆身上那种阴恻恻的感觉也越加的越浓烈。 “方明,撒米!”我娘轻喝一声。 我回过神来拉开我身上的包抓起一把一把的米就朝蛊婆身上撒去,一时间“噼里啪啦”炒豆子声音此起彼伏。 那蛊婆也时不时的撒出一些锅灰似的东西,我看那老太婆身子骨倒是健硕,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我飞起来的一脚。 我正想办法搞点事情的时候,索性放弃了,要是真的一脚把她踹死,那就麻烦大了,还是让我娘想办法吧,我接着撒我的米。 我娘的身手我是见过的,若不是这老太婆拿着秤杆胡乱的挥,早就被我娘按地上了。 我包里的米撒完终于不知道干些什么,就趁机进屋瞧瞧。 刚推开门我就被房子里的东西震惊的合不拢嘴,一个方桌上放着一个玻璃得大罐子,里面装着一个婴儿的尸体。 还有一些小的瓶瓶罐罐,有的罐子上还贴着白色的纸符,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有的玻璃罐子里装的似乎是内脏。
那孕妇前腹敞开着,隐隐能看见里面的场子,虽然是魂魄状态,倒是保留了生前最后的样子。 孕妇惨白的面孔盯着我们娘俩微微一笑,那个笑容笑的很凄惨,笑的我身体打了个冷颤。 我娘这时候上前一步交涉道:“停下,我们聊聊。” 那孕妇没有理会我娘的交涉,转过身子继续下楼。 我娘手里攥紧了一张符,冲了上去,我见状也忙跟了上去,可刚到楼梯口就看不到了那孕妇的身影,只见我娘一个人跑了下去。 一直跟在我娘后面来到那个老太太的病房,我我才看到那个孕妇缓步走近了一间病房里。 “跟上了!” 我娘又朝病房那里跑了过去,感觉几步就冲到了病房那里。 我过去的时候正听到孕妇的老公求饶的声音,我推门看到那孕妇正站在老太太病床前,眼神冰冷的看着这熟睡的老太太。 我娘见那孕妇没有着急出手,我娘也攥着符箓站在一旁。 孕妇的老公跪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娟子,我也不知道那土方子会害了你,我和我娘只是想要个男孩,真的不知道会成这个样子啊。” 我听后摇头叹息,男孩女孩不都一样吗,重男轻女的老观点害了这一家子,为了要个男孩恨不得把能试的法子都强加于孕妇身上。 不等孕妇的鬼魂有所,在其怀里的小怪物就一把冲了上去,跳到老太太的病床上,想要动一些手脚。 我娘一个箭步窜出,攥着灵符一巴掌将那小怪物拍飞了出去。 孕妇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拍飞,顿时母性大发,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朝我娘扑了过去。 我二话不说,捏着一张符咒拍了过去。 那孕妇右手一挥,我便整个人就感觉到一股力把我掀翻在墙上。 那病床上的老太太被吵醒后,看到肚子上有个大洞的孕妇,一口气没上来,便被吓死了过去。 一旁测心跳的仪器的显示器上,那个波浪线逐渐平稳了下来。 “娘!” 孕妇老公见状大呼出声,这时候那孕妇像是听到了什么召唤一样,身子停顿了几秒后直接飞出了病房。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那男的生命暂时算是安全了,只是床上的老太太心里撑不住惊吓,一命呜呼了。 等到孕妇和那个小怪物离开得时候,我娘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来了了脚步。 我娘心里不大概是有了想法,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环境,转身问道:“你那土法子的秘方是从哪弄的?” 那孕妇的老公神情慌张道:“是……是我娘出去找土方子的时候,碰到了一位老太婆,那……那个老太婆给的。” 我闻言皱了皱眉头,这真的是太没一点安全意识了,半路遇到的人也敢去相信。 我娘对我使了个眼色后,我便和我娘离开了病房,我娘道:“有两种猜测,一是那孕妇娘俩去找真凶了,二是那个老太婆不简单,将那娘俩的魂魄给收敛了过去。” 我抬头看了眼我娘,道:“那我们怎么办?” 我娘沉思了一会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说,现在也没办法去追查。” 我一听“休息”两个字,顿时就打了个哈欠,一股睡意涌上脑子,我揉了揉眼睛道:“那我先去睡觉了,娘你也早点休息。” 因为在医院里办公室里睡,也睡不踏实,早早就醒了过来,出去到我娘办公室里看到我娘已经醒了。 我娘见我进来说道:“你知道“蛊婆”吗?” “蛊婆?”我摇了摇头,听过接生的“稳婆”,还没听说过蛊婆这一说。 我娘讲道:“蛊婆就是咱们这一行的死对头,专门对一些孕妇下手,将孕妇肚子里的婴儿变得畸形,我也是小时候见你外婆遇到过毁婴儿的蛊婆,这种蛊婆把婴儿的魂魄视作“长生药”。” 我听完觉得这蛊婆就像是老巫婆的那种,专门做一些不正当的活动,我问道:“能够确定就是蛊婆吗?” 我娘伸出左手比划了个“八”的手势,道:“有八成就是蛊婆。” 这时候那个孕妇的老公突然慌慌张张的进来,直接跪在地上磕头道:“救救我媳妇的魂魄,她给我托梦了,她给我托梦了,她说我儿子的魂魄被那个老太婆给收走了,她的魂魄也被打散了。” 我和我娘对视了一眼,那男的接着说道:“方医生,我知道你的名声,请你帮帮我,我生前对不起他们娘俩,如今她们都死了还要受这种罪,请你帮帮我,多少钱都行。” 我娘把那男的扶起来道:“知道了,你先回去把事办一下吧,我明天过去一趟。” 晚上回到家里,我娘把我喊进屋,取出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是个黑白色的照片,是一个造型诡异的婴儿石像。 我看了眼我娘问道:“这是……胎神?” 我娘点了点头,道:“明天我们去他家一趟,请胎神算出那蛊婆的藏身地点,咱们去会会这蛊婆。”
我和我娘见状忙想着上前控制住那个小东西,我的手刚伸出去,就被那小怪物一口扯掉一块肉,疼得我眉头一挑,一巴掌就把那东西给扇飞了出去。 那小怪物速度太快根本抓不住他,在产房里四处蹦跳,四处咬人,里面除了我和我娘,其他人都慌张的逃出产房。 那小怪物在产房里一阵乱窜,没一会这小东西就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上前踢了两脚,依旧没有动静,似乎是体力衰竭死了,凑近了才发现这小怪物不光长着尾巴,后背还有两个肉翅。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盯着地上已经死亡的怪物道:“娘,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娘看了眼我还在滴血手,道:“先出去把手包扎一下,顺便让这孕妇家属来认领尸体吧。” 我看了眼地上的小东西,又看了眼躺在床上已经失血过多的孕妇,摇头叹了口气,这个土方子真是害死人不偿命。 不等我我走出去,就看到那老太太还有孕妇得老公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两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我出去包扎好受伤的地方,那老太太和那孕妇老公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医院里面胡闹,说是我们害死了他们娘俩。 我一听心里边憋的那口气就蹭的一下窜了起来,我看到那孕妇老公正要动手打主刀大夫,我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其控制的墙壁上。 我瞪着他骂道:“都是你们给孕妇吃的那个土方子吃的,那婴儿的尸体就在那里,自己不会看吗!我们这些医生护士受的伤你特么的看不见吗!” 我越说越激动,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我娘把我拉了回来,我娘看了眼产房里面,拉着我回到我娘的办公室。 我娘叹了口气道:“那对娘俩已经成化怨了,刚才就在产房里,估计会向他老公还有老太太索命,晚上你陪我在这值夜班,注意点那娘俩的鬼魂。” 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恼怒那老太太和那个孕妇老公,可是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不能再死人了。 晚上那老太太可能是受了打击,直接躺进了病房里,呼吸着氧气。我和我娘则是坐在产房外面的板凳上等着。 晚上的医院及其的安静,空荡荡的走廊一眼望过去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我这时候想起了灯泡女说的诅咒的事情,便问我娘道:“咱们家是不是有个诅咒?” 我娘愣了一下,道:“听谁说的?” “就那个灯泡女。”我问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娘迟疑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我倒是有些惊讶,还真的有这么邪门的事情。 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娘长出了一口气道:“你知道胎神吗?” “胎神?”我摇了摇头,还真听说过这种神。 就当我娘刚要解释得时候,突然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这时我也感觉到一股凉意传来。 我娘拿出两片树叶,在我眼前晃了两下,我便觉得眼前多了些雾气。 那个孕妇正抱着那个小怪物缓缓朝楼梯的那里走去。 我看到这一幕被吓了一跳,我娘和我使了个眼色后,我们便缓步跟上,这孕妇抱着那小怪物似乎是往老太太和他老公那里走去。 我和我娘远远的跟在后面,这时候那孕妇突然停下脚步,缓缓转过了身子。 我看到那孕妇的正面时,我身子不由的一颤,感觉后脊一阵发凉。
已经补好了,谢谢支持!
确实漏掉了一段内容,不好意思哈,这边是补上黄皮子后续的 ---------------------------------------------------------- 我娘点了下头,掏出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小红绳。 我和我娘一同进了房间,我娘一个箭步上去把红绳套在黄皮子的脖子里,那黄皮子刚想挣扎,被我娘一把扯出摔在地上。 那黄皮子“叽叽”的低声嘶吼着,瞬间从地上弹起就要向外面逃跑。 我拧开我手里的童子尿,一滴不剩的撒了出去,泼到那黄皮子身上时,“呲呲”的冒着青烟,黄皮子低吼的声音越来越凄惨起来,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黄皮子开始在地上抽搐不止,依然挣扎着想要逃窜出这个房间。 我娘接着一把盐洒在那黄皮子身上,顿时就是飘出一股黑烟,那黄皮子惨嚎一声,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娘吐了口浊气,看了我一眼道:“把它的尸体拿出去烧了。” 我看着身上又是羊水又是童子尿的黄皮子,胃里有些翻涌,接过我娘手里的还系在那黄皮子身上的红绳,提起那黄皮子出了房间,临出门的时候扭头瞅了一眼灯泡女道:“出来帮忙。” 灯泡女白了我一眼,跟着我来到院子里,灯泡女从厨房里拿了一些柴火,堆了一堆后点着了起来。 我拎着黄皮子直接丢进火堆里,皱着眉头盯着火堆,没一会就一股刺鼻的味道传了出来,我咳嗽了两声跑回了房里。 那孕妇的肚子瘪了下去,村里的稳婆和老太太正收拾着血淋淋的床单,我娘则是举着一个瓷杯,在房间里滴着水,就像是在做法一样。 我走上前问道:“娘,你这是再干嘛?” 我娘道:“那黄皮子精死了,黄皮子的报复心理极强,我来帮她家做下法事。” 接着我娘又嘱咐灯泡女去做一个神位,再拿一只母鸡来给那只黄皮子精,要香火供奉,不然保不准那黄皮子还回来报复。 灯泡女当晚就请村里的木匠赶制了一个神位,我娘在划破那母鸡的喉咙取了一碗鸡血,在神位上写了一个灵位。 把那神位放在院子里,又把那只鸡当做贡品摆放在那。 晚上睡觉的时候隐隐听到院子里有“咯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嚼骨头一样。 我刚想起身透过窗户看看什么情况,就被我娘叫下。 “安心睡觉,那黄皮子回魂来了。”我娘的声音压的很低。 我闻言有些睡意全无,在被子外面的脚下意识的收了回来。 要说那杀死黄皮子的人可我我们娘俩,我生怕那黄皮子来找我索命。 那个声响一直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左右,院子才安静下来。 一夜还好没有出什么乱子,这村里的鸡打鸣后我才渐渐睡去,一大早就被我娘喊起来,准备收钱回家。 灯泡女和我们一起回去,收拾好后便坐上了村里驴车,颠簸了一路来到小镇子上坐上了回去的汽车。 灯泡女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了我手里道:“里面十万,密码六个零。” 我瞥了一眼我娘,刚想自己揣兜里,就看到我娘伸出了手。 我叹了口气,乖乖的把银行卡放在我娘手里。 这时候我手机振动了一下,我打开一看是灯泡女发来的消息。 灯泡女:我后天晚上请你吃饭,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抬头看了眼灯泡女,没想到她对我跑了个媚眼,我忙移开眼神假装咳嗽,低头玩起手机。
谢谢大家的支持,今天多更新一点,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回到医院的时候,和往常一样,挤压的病人多的让人窒息。 我娘直接投入了工作,有时候真的佩服我娘的精神头,连我一个大老爷们坐了那么久的车,都会觉得很累,我娘倒是看不出累的样子。 两天后我应约和灯泡女出去吃饭,尽管她可能对我有意思,我也对她没有感觉。 包厢里灯泡女问道:“你信不信诅咒?” 我淡然一笑,那么多邪门灵异的事都见过,自然相信其他科学不能解释得事情,“信啊,怎么?” 灯泡女接着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家族的诅咒?” 我眉头微皱了下:“我家族的诅咒?” 我看灯泡女点了点头,摇头道:“不知道,没听我娘说过。什么诅咒?” 灯泡女语气凝重道:“不从事妇产科的话就会死亡。”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听谁说的,这诅咒也太扯了吧。” 灯泡女翻了个白眼,道:“你还别不信,你们方家的组训就是这样,不然你娘会逼你做妇产科?” 我听到这,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下,倒是想起了我娘当初让我做助产的工作。 灯泡女接着说道:“这件事你可以回去问一下你娘。” “我家的事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的?”我看了眼灯泡女问道。 灯泡女妩媚一笑道:“这个你就甭问了,咱们喝酒。” 灯泡女端着酒杯朝我贴了过来,我顿时如坐毛毡,不由自主的向一旁挪了挪屁股。 灯泡女一副看猎物的模样盯着我,笑道:“童子哥,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我胳膊顿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撤道:“别,我不想做点什么,我就想坐下好好吃个饭。” 灯泡女不悦的哼了一声,仰头将手里的酒喝光,扯了扯裙子,露出一个大腿。 我见状吞咽了口唾沫,忙吃了几口菜压了压惊。 …… 第二天在医院上班的时候,一家人搀扶着一个孕妇进了我我娘的房间,拿着B超的照片交给我娘。 我娘看到这个孕妇时皱了下眉头道:“你怎么又过来了,不是说你们不想要女孩吗,没有流掉?” 我看那孕妇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看上去有些萎靡的样子,孕妇摇了摇头,不等孕妇开口说话,孕妇身后得一个老太太就赶忙催促我娘看片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心里一笑,这之前检查过是女孩,就是女孩,还能变了不成? 我见我娘脸色越来越难看,紧皱着眉头盯着手里的片子。 那老太婆见我娘不说话,又催促道:“怎么样?方医生,是男孩吧?” 老太婆见我我娘点了点头,兴奋的差点蹦跳起来。 我见状好奇上去看了眼桌子上的片子,我仔细看了一番,似乎是个男孩,但又不好确定,但肯定不是女孩。 我和我娘对视了一眼,便知道这件事有猫腻,我娘随后以闲聊似的语气和那老太婆对视了一眼道:“老太太,您又给您儿媳妇吃啥灵丹妙药了?” 老太太乐此不疲,脸上笑容就没断过,压低了声音道:“不能说,这是秘方。” 老太太和那孕妇的丈夫搀扶起孕妇离开后,我问我娘这是什么情况,我娘摇了摇头道:“肯定又吃什么改变性别的土方法了呗。” 我闻言心想着这土方子还挺灵,真的就把女婴变成了男婴。 没过多久那家的孕妇就要差不多到了产期,准备破腹产。 我和我娘则是同行,等到手术刀划开肚皮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只见一个尖嘴猴腮跟猴子一样的小怪物从肚子里窜了出来,速度极快。 那小怪物一口的尖牙让人头皮发麻,产房里的医生护士纷纷后退,谁知那小怪物唰得一下从地上弹起,扑在一个医生的脸上,隔着口罩一口就撕了下了一层皮。
使用邀请码,您将获得一份特殊的礼物!
请输入邀请码
用作登录:字母或数字的组合,最少6位字符
用作登录
最少6位字符
忘记密码?新用户?注册
请输入图片中的验证码点击发送按钮获取验证码
¥
检测到您未绑定微信账户,请先绑定微信
举报提交后,我们会以邮件的形式向您反馈处理结果。
打开微信扫一扫
扫码并「关注我们的公众号」安全快捷登录
请填写您的的登录用户名
解锁会员权限
开通会员
解锁海量优质VIP资源
立刻开通
“不好,这胎神太凶。光凭之前的力量封印不了它太久,三天之内如果没有对策,你们两个都会死。”
我和表哥一愣一愣,听完这句话吓了一跳,胡老的小徒弟也整个人愣住了。
这时,整个房间温度都降了下来,让人觉得寒冷无比。
胡老手上的罗盘快速地转动着,最后整个指针都飞了出去。
“不好!快跑!”
胡老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连忙从兜里面拿出一张符咒。
窗外,一个小孩模样的脸给月光映照地煞白,正咧着嘴巴冲我们笑着。
“把我的小徒弟带上,你们要保护他的安全!”
我也不含糊,之前就已经知道这胎神的能耐,连忙带着愣在一旁的胡老小徒弟往房门,胎神的反方向跑去!
“师父!”小徒弟不肯,挣扎着,我走了过去直接就把他架着就走!
我可不管,我们不是胎神的对手,留下来反倒会让胡老担心,成为累赘。
砰!
房门给一阵大风吹起,狠狠地闭上。
“没想到这胎神已经这么厉害,不除掉足以祸害人间,今天我胡汉三来会会你。”
“嘿嘿嘿……”
胎神的笑声回荡在房里每一处。
我和小徒弟两人直接撞开了房门,回头一看,胡老整个身子都给凭空掐了起来!
逃了出去,死命的跑,最后停在了一片茂密的树林中。
这胎神没有追上来。胡老有些能耐,看来已经把他给拖住了。
我们喘着粗气,刚才一幕都把我们给吓住了。
“我一定会给师父他老人家报仇!我发誓!”
小徒弟名叫胡明,小的时候给胡老带回来,生活多年已经生出浓厚的感情。
“对不起……”
我平静下心来,对胡明说道。
如果不是我因为要了解胎神的诅咒,就不会找到胡老这里来,更不会发生这些事情,所以我现在的心里非常自责。
“不关你的事,以前师父就和我说过,这东西脱不掉的,这一切都是命。”
“而且,以前师父一直在逃避某样东西,看来这东西就是你们的敌人,胎神。”
胡明拿出一根烟使劲抽着,他似乎非常的沉着,冷静,仿佛这一切早就该发生一般。
“我记得胎神已经给我娘用尽方法封印了,估计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出来才对。”
我想起我娘之前对付胎神的场景,心里越发的难受。
我刚刚看到那胎神的模样,虽然没有仔细看,但是发现它跟之前我娘对付那个胎神模样有些不同……
难道说,胎神不止一个?
“也许,我们得回去看看。师父留下来了一样东西,说他死后,那东西可以对付那个一直追杀我们的敌人,我想那个敌人应该就是胎神。”现场气氛凝静了一会儿,胡明提议悄悄回去看一看。
月亮给乌云遮挡,月光照不下来。由于入夜,山林周围的温度也是凉凉的。
商量了一会儿,我们再次踏上返回胡老家中的道路。
这次,我们非常小心翼翼,毕竟刚才是拼命逃出来的,胎神带给我们的恐惧都还没有忘记。
我探头往窗子里面看,发现里面没有胡老的痕迹,就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半分。
胡明壮了胆子往屋里走去,一会儿他的声音从房屋里面传来:“你们快进来!你们快进来!”
他很激动,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师父没有死!他没有死!”
听到这句话我们沉着的心也跟着放松下来。
走进屋子里一看,胡明手上拿着一封书信,信封里的内容是胡老写下的。
他说现在我们不是胎神的对手,他也仅仅是牵制住了胎神的实力。胡老让小徒弟胡明跟着我们一起……等到下一个血月,他就会再次出现。
“下一个血月。”我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惊,从外婆给我的祝融术书籍里面提到这个,每年月圆之日再加上怨气的积攒,每到那天人间都会发生一个大的变化。
只不过往年是我娘跟着她的一些朋友去制止了这一场变化,每次回家,我娘都要睡上整整一天,并且整个人身上都会带有伤口。
那时我问我娘到底出去干嘛,我娘都不会告诉我,只是嘴里不停说这事太危险,现在还不能牵扯到我的身上……
没想到现在胡老竟然说会在下个血月之时再次出现,估计那时候肯定会出现什么变动。
“算算时间,快了……”
胡明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罗盘,这个罗盘与胡老手上的相比要精致地多,而且上面笼罩着一股黑色的烟雾,这黑烟雾也是最近我才能看见,以前都感受不到这东西的存在。
“这是师父留给我的,他说总有一天我会用得上场,没想到就是在他离开我的时候。”胡明有些失落,与胡老生活了这么久,又是他的救命恩人。
一直以来都是胡老在保护着胡明。
我和胡明差不多,这么多年来都是我娘在我前头保护我,现在了解了家族里面的诅咒。可以想象这么多年她有多么的辛苦,现在她离开,估计也会在我成长之后,在血月那时回来……
我心里暗自想着一定要变得强大,保护我娘。
我们回到市里已经是第二天了,路上我看了祝融术里面的一些内容,照着上面的方法修炼了一会儿。
没想到我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怪不得以前我娘做了一天车回来还那么的精神,还能给病人看上一天的病。
我安排了胡明住进我娘的房间,看了看时间我也回医院上班去了。
我整个人的脑子都在想昨晚的事情还有关于诅咒的事。
顿时,一阵香味迎面而来。
“表弟!表哥来啦!”一个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我正在处理桌子上的文件,抬头一看表哥方北已经站在门前,一脸灿烂地看着我。
“你怎么转院得这么快?”
我也有些惊叹他转职的速度,好像之前说要来我们这医院还没有多久吧。
“那是,也不看看表哥是谁。”
我们从小就熟悉,关系也很好,所以有些话不用客套。
表哥入行比我早,因为有外婆教他祝融术这些的缘故,他也用这些技术帮助了不少达官贵人,托个关系转职那是随便的事。
“方医生!手术室来了一个急诊,他们那边搞不定必须要你来帮忙。”方北入门后,我们还没客套两句,一个护士就急急忙忙敲了门。
怎么可能会搞不定,现在这个时间肯定有很多医生过去帮忙的,而且急诊一般不是我看的。
“孕妇她……她指名要方明医生你来才肯生。”
我和表哥对视一眼,知道事情的特殊性,立马往手术室那边赶去。
通道上,竟然一大片黑雾弥漫,而源头就是从手术室里面飘出来的。
我一进门,吓了一跳。
角落里站在一个满脸煞白的小孩子,而且他还不停地在吸着手指,他的全身上下都是血迹,正一脸呆滞地盯着我们。
灯泡女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道:“我也不知道,她只是告诉我,让你别担心她,就这么多。”
我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别骗我!”
灯泡女同样是摇了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诺,你娘给我发的短信,发完她的手机就关机了。”
我闻言又失落又高兴,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灯泡女又说道:“我想阿姨离开的原因应该和那个胎神有关,你可以去你外婆家,问问你外婆你家族的事情。”
“我外婆家?”我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嗯。”
当天我便开车去了外婆的家里,在路上颠簸了一个小时,终于是到了外婆家,我深吸了一口气,拍响了大门。
“吱呀~”
大门被推开,是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子开的门。
“哎?表哥,你啥时候回来了?”我看到那男子的脸后,激动道。
我表哥叫“方北”,也是在外面从事妇科行业,上次见面已经是去年过年的时候了。
“表弟,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快进来,我这两天请了假,就回来待两天,正打算明天去你家看看呢。”
进了院里后我表哥接着问道:“我姑姑身体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道:“进屋说。”
屋里坐着个老婆婆,一见我进来就起身笑道:“方明来了。”
“外婆。”我握住了外婆的手,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下来。
外婆和表哥一看就忙问道:“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强忍着泪水,把我娘和那胎神的事说了个清楚,那种画面在我脑海中一直难以抹去,特别是最后我娘被送上救护车的那一幕。
外婆听后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娘已经做了决定,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
我看了眼外婆道:“外婆,我娘没有和我提过任何关于雁门家族诅咒的事,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我外婆叹了口气道:“这件事都是一两百年前的事了,当初也是得罪了胎神,为了活命才被他下了诅咒,这么多年因为这个诅咒,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了。”
我闻言道:“为什么不反抗?”
外婆摇了摇头说:“那时候反抗不了,它虽然被称作胎神,但就是一个“邪神”,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想办法破除掉这个诅咒,可都是无果,只能这样。”
我说道:“我娘如今被抹除了心神,不知去向,只能想办法消灭胎神才行,不管多难我都得试试。”
外婆起身低声道:“你等着。”
外婆去了里屋,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本破旧的书。
我看了眼破旧的书皮上写着“祝由之术”,我眉头一挑,我记得我娘的柜子里有一本“岐黄之术”,这两本一个医术一个巫术,倒是形成了鲜明对比。
外婆道:“这是方家祖传的两本书,一本岐黄之术已经给了你娘,这本祝由术今天也传授给你,有不懂得地方可以问我。”
我翻看着这本祝由之术,我外婆接着道:“若想就你娘不是光靠这两本书就能救的,它虽然不是什么正道之神,但也是神,不是我们这些凡人学两招法术就能应付的。”
之后的事情,不管我这么软磨硬泡外婆就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只和我说让吴去找一个人,便将我安排了房间让我睡去了。我看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住了几天后也就回家了。
回家那天表哥因为不放心我一个人也跟了过来
“表弟,我就先回医院那边了。过几天我跟领导申请看能不能调到你这个医院来,毕竟我们能互相有个照应。”表哥方北搭了搭我的肩膀就转身离开。
我准备先去见一见外婆叫我来找的这个人,再做以后的打算。
那个地址有些远,上了高速开了将近五个小时,才下了高速。下车的时候腿都有些发软,一扭腰咔咔作响。
一路导航,终于在一家风水馆门前停下,我和表哥下车后,店里有个小青年见到我俩走进来忙上前来询问道:“两位是来看风水还是选地破煞?”
我打量了一圈店里笑道:“哦,不好意思我们找胡老先生。”
那小青年闻言,仔细的打量了我们两眼,道:“你们稍等下。”
小青年扭头去了里面的屋子,过了一会便从里面出来道:“请进。”
我和表哥跟着那小青年进去后便看到里面的桌子前坐着一个一个光头戴眼镜的老头,见我们进来后抬头打量了我们一眼。
“胡老您好,我叫方明,来找您办件事。”我直接开门见山,将脖子里的女娲石取下双手送到胡老面前。
那胡老眉头一挑,接过女娲石观摩了一番后还给我,道:“你是小方她孙子?”
我听胡老嘴里的小方应该是指外婆,我摇头道:“不不不,我是她外孙,这位是她的孙子。”我指了指方北。
胡老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罗盘,和一个算盘。
那个小青年见到胡老拿出这两件后,眉头皱了一下,上前道:“师傅这……”
不等小青年说完,胡老就挥手打断,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胡老缓缓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顿时右手在算盘上弹指如飞,另一手托着罗盘,眼睛紧盯着罗盘。
我和表哥见到这一幕,不由吞咽了口唾沫,不亏是大师。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担忧,胡老鼻腔开始流血,一旁小青年见状一咬牙扭头离开了这里。
我想应该是耗费精神力的反噬,以前就有听说过算命会遭到天谴,我想这应该就是吧。
胡老一直算了将近十分钟,“哇”的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胡老!”我忙上前。
胡老对我一伸手,示意我不要靠前。
胡老拿出手帕擦了下嘴角溢血,继续手指如飞的算着。
又过了五分钟,这几分钟对我而言像是过了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呼!”
胡老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开始拿出纸笔在上面写着什么东西。
胡老在纸上写写画画,表情突然慢慢从惊讶变成了恐惧。
这时候那个老太婆发现我进屋后跟疯了似的朝我这赶来,挥舞着手里秤杆就一股脑的往我脑袋上招呼。
我随手拿起一把扫帚,跟着老太婆对挥起来,屋里的一些瓶瓶罐罐被打碎不少。
“小兔崽子,祖奶奶我要你的命!”
那老太婆说着取出一个小碗似的东西,就朝我泼了过来。
我看到碗里是黑色的粉末,我转身躲开,我娘这时候上前挡在我的面前,只是我娘手里多了个全身通红的婴灵。
那婴灵只有巴掌大小,被我娘托在手里,正盯着那蛊婆。
蛊婆见状不由冷哼一笑,只见那蛊婆快步走到那个装着婴儿尸体的罐子前,快速的念动着什么咒语,最后枯皱的手一挥,我就清楚的看到罐子里冒出一阵黑烟。
黑烟里同样是出来一个婴儿模样的小鬼,与我娘手里那个颜色不同,这个全身惨白一双眼睛漆黑如墨。
“嗷~”
那婴灵看到我娘手里的婴灵时,嘶吼了一声。
蛊婆不屑一笑道:“我到要看看是你这邪神厉害还是我这小鬼厉害。”
我娘微微皱眉,就当要出手的时候,我耍了下小聪明,一棍子把装着小鬼尸体的罐子打的粉碎。
只见那惨白的小鬼顿时化作一阵黑雾消散不见。
那个老蛊婆“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倒地不起。
我见状有些懵逼,这么容易就把这蛊婆和小鬼解决了?
这时候那罐子里的婴儿尸体变得腐烂,没一会就化出一滩血水,散发出浓烈的恶臭。
我顿时被熏的头晕眼花,踉跄跑出房间。
“嗷呜~”
我又听到一声嘶吼,扭头一看是我娘手里的那个胎神,正五官愤怒的瞪着我。
我娘神色慌张道:“快跑!”
我愣了两秒转身便拼了命的逃了出去,一边跑一边想这件事,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这胎神不是我娘请出来对付蛊婆的吗,怎么开始把矛头指向我了。
这时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回头便看到身后跟来一个全身通红的胎神,我娘也紧跟在那后面。
我转过身子不在逃跑,按照这个速度,很快就会被他追上,不容停下来省点体力。
我娘这时候跟上来喊道:“胎神大人,求求你放他一马,他不知道你的禁忌。”
那胎神恶狠狠的道:“妄想,敢挡着本神的面杀幼婴,不能饶恕!”声音尖锐至极。
我一听张嘴反驳道:“那是什么幼婴那是小鬼!”
“还敢顶嘴!死!”
那婴灵说着举起了小手,瞄准了我。
这时候我娘突然挡在我的身前,扔出一道灵符,灵符无风自燃,化作一道金光,将我们娘俩包裹在内。
同时,那胎神朝我们射来一直到黑芒,没入我娘的身体。
我娘顿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远处那婴灵也闪了两下随后消失不见了踪影。
我忙蹲在我娘身旁询问状况,我娘似乎已经没了意识,我有些慌了手脚,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我将我娘背到村头路口那里等待救护车,我看着我娘脸色愈来愈无力起来,心里一直揪在一起。
“娘,撑着点啊,撑着点啊娘。”
我不停的在小声重复着。
急救车来了后,医生在车上做了简单的查看,身体一切正常,只是神经没有清醒。
来到医院后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后医院下达了最后的诊断结果。
神经休眠无思维症状,也就是“植物人”。
我拿着这个诊断结果通知书,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有些木纳,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
当我拿着诊断结果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我娘并没有用在病房里,我忙拦住路过的一个护士问道:“这间病房里的病人呢?!”
护士瞅了一眼空荡荡的病房,摇了摇头:“不知道,没有注意唉。”
我咽了口唾沫,忙走进病房里,发现病床被子还是有点温度被子放着一本书《祝融术书籍》。我来到监控室里,调出了刚才的监控录像,也没有看到我娘的身影。
我正坐在病房里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传来两声敲门的声音,我抬头看过去发现是灯泡女。
“有事吗?”我问道。
灯泡女微微一笑,走到病床前坐下,看了眼空着的病床,道:“阿姨让我带个话给你。”
我一听顿时眼睛一亮,站了起来:“我娘去哪了?!”
次日一早,我和我娘开车去了那可怜的一家,因为想要一个男孩死了三口人。
孕妇和那小怪物死了不说,现在连魂魄也散的散,被抓去的抓去,属实够惨的。
开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来到一处村子里,他们家已经贴上了白纸,进了院里便看到院里有三口棺材摆在那,那个男的出来迎接我们,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他的一个弟弟。
我娘顾不上在他们家坐下喝了口水,便拿出工具开始办事。
我娘她拿出一盏莲花灯,点燃放在那副小棺材上,接着有拿出了一根香,借莲花灯点燃后插在棺材前。
我娘嘴里念念有词,我也不知道再念什么东西,我瞅了瞅这家倒是看上去挺有钱,这二层半的小洋楼盖的倒是不错,虽然没说好报酬的金额,估计也该不会给少。
我见我娘站起身子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根插在棺材头的香,冒出的青烟汇聚成一条线,向某个方向延伸出去。
我娘跟上青烟看了我一眼道:“跟上。”
那青烟汇聚成一条线而不散,一直的的在缓缓向外延伸,我拍马屁道:“娘,你这招好厉害啊,什么时候教教我?”
我娘白了我一眼道:“想学?等你什么时候带个媳妇回来,就教给你。”
我翻了翻白眼道:“那还是算了。”
那青烟一直带着我们从那孕妇村子又穿过两个村子,来到一个村子的破烂的房屋前。
我娘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房子道:“找到了。”
这时候有一个村里的老汉路过看到我们俩外人停在这间房子面前,走过来问道:“你们两个来这干嘛?”
我娘露出亲和的微笑道:“我们找里面这人办点事情。”
那老汉闻言压低了声音道:“找她?你们不知道她是这一片有名的蛊婆,你们找她干甚?”
我看了眼我娘,心想着村里的人都知道这里面的人是蛊婆,那肯定就是这了。
我娘继续和那老汉交谈,这时候院里那小破土坯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看上去就阴恻恻的老太婆拿着个碗从里面走了出来,瞥了我们一眼,若无其事的把碗里的水泼在院里,扭头又回了屋。
那老汉道:“村里人都躲着他,每年还得硬着头皮给她送粮送钱,就是盼着她不要祸害村里的妇幼。”
我闻言轻声插嘴道:“那你们怎么不报警抓她呢?她以前应该也干过坏事吧?”
老汉白了一眼我,就跟看愣头青似的,道:“你这娃娃懂个啥,这时得讲究证据,没有证据你怎么抓,再说要是她想报复你,不管在哪都能祸害你一家。”
我娘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插嘴,我娘和这个老汉又聊了几句后,那老汉就扯了扯衣服走开了。
我和我娘推开用树枝做的院门,来到院里喊道:“王婆在吗?”
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刚才和那老汉聊天也知道了这个蛊婆姓王,村里人背地里称其为蛊婆,明地里都是叫其王婆。
土坯房的木门再次被打开,那蛊婆精明的眼神打量了我们一眼道:“有事?”
这老太婆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被她盯着看,看的我直发毛。
我娘这时候上前一步,挡在我的身前道:“王婆是吧,我受人之托来取个婴儿的魂魄。”
“滚出去!”那蛊婆顿时张口就骂。
我被这突然的一幕吓了一大跳,那蛊婆接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扫把朝我娘俩冲了过来。
我和我娘下意识的向后躲开,那蛊婆嘴里一直骂骂叨叨,很是难听。
我看了眼我娘道:“怎么办?”
我娘从挎着的包里取出一把糯米,朝着那老蛊婆撒去,嘴里说道:“咱们开门见山,我是稳婆方家的!”
那老蛊婆被米撒在身上竟然冒出丝丝黑气,那双眼睛变得越发的越狰狞起来。
我娘侧头对我说了一句,让我后退。
那蛊婆步伐稳健跑回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秤杆似的东西,语气狰狞道:“我再提醒你们一边,赶紧滚出去!”
我娘不以为然道:“李村的老张家媳妇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那蛊婆眼睛提溜一转,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阴笑了两声道:“我就是顺手牵个羊,那婴儿死了,那灵魂不要白不要。”
我娘呵斥道:“要不是你给他们家老婆子土法子,怎么会有这件事!”
蛊婆不屑冷哼一笑道:“那是她求我的,我也就是做个好事,谁知道没有成功,这也怪不得我。”
我娘掏出两道和之前有差的符咒攥在手里道:“他们娘俩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让他们不能投胎,将那孕妇的灵魂打散,今天我受人之托来把那婴儿的灵魂带走。”
蛊婆掂了掂手里的秤杆道:“哼,一个小丫头片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跟你们稳婆打交道的时候你还在你爹裤裆里呢。”
我娘一听抄起符咒就冲了上去,那老太婆身上那种阴恻恻的感觉也越加的越浓烈。
“方明,撒米!”我娘轻喝一声。
我回过神来拉开我身上的包抓起一把一把的米就朝蛊婆身上撒去,一时间“噼里啪啦”炒豆子声音此起彼伏。
那蛊婆也时不时的撒出一些锅灰似的东西,我看那老太婆身子骨倒是健硕,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我飞起来的一脚。
我正想办法搞点事情的时候,索性放弃了,要是真的一脚把她踹死,那就麻烦大了,还是让我娘想办法吧,我接着撒我的米。
我娘的身手我是见过的,若不是这老太婆拿着秤杆胡乱的挥,早就被我娘按地上了。
我包里的米撒完终于不知道干些什么,就趁机进屋瞧瞧。
刚推开门我就被房子里的东西震惊的合不拢嘴,一个方桌上放着一个玻璃得大罐子,里面装着一个婴儿的尸体。
还有一些小的瓶瓶罐罐,有的罐子上还贴着白色的纸符,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有的玻璃罐子里装的似乎是内脏。
那孕妇前腹敞开着,隐隐能看见里面的场子,虽然是魂魄状态,倒是保留了生前最后的样子。
孕妇惨白的面孔盯着我们娘俩微微一笑,那个笑容笑的很凄惨,笑的我身体打了个冷颤。
我娘这时候上前一步交涉道:“停下,我们聊聊。”
那孕妇没有理会我娘的交涉,转过身子继续下楼。
我娘手里攥紧了一张符,冲了上去,我见状也忙跟了上去,可刚到楼梯口就看不到了那孕妇的身影,只见我娘一个人跑了下去。
一直跟在我娘后面来到那个老太太的病房,我我才看到那个孕妇缓步走近了一间病房里。
“跟上了!”
我娘又朝病房那里跑了过去,感觉几步就冲到了病房那里。
我过去的时候正听到孕妇的老公求饶的声音,我推门看到那孕妇正站在老太太病床前,眼神冰冷的看着这熟睡的老太太。
我娘见那孕妇没有着急出手,我娘也攥着符箓站在一旁。
孕妇的老公跪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娟子,我也不知道那土方子会害了你,我和我娘只是想要个男孩,真的不知道会成这个样子啊。”
我听后摇头叹息,男孩女孩不都一样吗,重男轻女的老观点害了这一家子,为了要个男孩恨不得把能试的法子都强加于孕妇身上。
不等孕妇的鬼魂有所,在其怀里的小怪物就一把冲了上去,跳到老太太的病床上,想要动一些手脚。
我娘一个箭步窜出,攥着灵符一巴掌将那小怪物拍飞了出去。
孕妇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拍飞,顿时母性大发,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朝我娘扑了过去。
我二话不说,捏着一张符咒拍了过去。
那孕妇右手一挥,我便整个人就感觉到一股力把我掀翻在墙上。
那病床上的老太太被吵醒后,看到肚子上有个大洞的孕妇,一口气没上来,便被吓死了过去。
一旁测心跳的仪器的显示器上,那个波浪线逐渐平稳了下来。
“娘!”
孕妇老公见状大呼出声,这时候那孕妇像是听到了什么召唤一样,身子停顿了几秒后直接飞出了病房。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那男的生命暂时算是安全了,只是床上的老太太心里撑不住惊吓,一命呜呼了。
等到孕妇和那个小怪物离开得时候,我娘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来了了脚步。
我娘心里不大概是有了想法,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环境,转身问道:“你那土法子的秘方是从哪弄的?”
那孕妇的老公神情慌张道:“是……是我娘出去找土方子的时候,碰到了一位老太婆,那……那个老太婆给的。”
我闻言皱了皱眉头,这真的是太没一点安全意识了,半路遇到的人也敢去相信。
我娘对我使了个眼色后,我便和我娘离开了病房,我娘道:“有两种猜测,一是那孕妇娘俩去找真凶了,二是那个老太婆不简单,将那娘俩的魂魄给收敛了过去。”
我抬头看了眼我娘,道:“那我们怎么办?”
我娘沉思了一会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说,现在也没办法去追查。”
我一听“休息”两个字,顿时就打了个哈欠,一股睡意涌上脑子,我揉了揉眼睛道:“那我先去睡觉了,娘你也早点休息。”
因为在医院里办公室里睡,也睡不踏实,早早就醒了过来,出去到我娘办公室里看到我娘已经醒了。
我娘见我进来说道:“你知道“蛊婆”吗?”
“蛊婆?”我摇了摇头,听过接生的“稳婆”,还没听说过蛊婆这一说。
我娘讲道:“蛊婆就是咱们这一行的死对头,专门对一些孕妇下手,将孕妇肚子里的婴儿变得畸形,我也是小时候见你外婆遇到过毁婴儿的蛊婆,这种蛊婆把婴儿的魂魄视作“长生药”。”
我听完觉得这蛊婆就像是老巫婆的那种,专门做一些不正当的活动,我问道:“能够确定就是蛊婆吗?”
我娘伸出左手比划了个“八”的手势,道:“有八成就是蛊婆。”
这时候那个孕妇的老公突然慌慌张张的进来,直接跪在地上磕头道:“救救我媳妇的魂魄,她给我托梦了,她给我托梦了,她说我儿子的魂魄被那个老太婆给收走了,她的魂魄也被打散了。”
我和我娘对视了一眼,那男的接着说道:“方医生,我知道你的名声,请你帮帮我,我生前对不起他们娘俩,如今她们都死了还要受这种罪,请你帮帮我,多少钱都行。”
我娘把那男的扶起来道:“知道了,你先回去把事办一下吧,我明天过去一趟。”
晚上回到家里,我娘把我喊进屋,取出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是个黑白色的照片,是一个造型诡异的婴儿石像。
我看了眼我娘问道:“这是……胎神?”
我娘点了点头,道:“明天我们去他家一趟,请胎神算出那蛊婆的藏身地点,咱们去会会这蛊婆。”
我和我娘见状忙想着上前控制住那个小东西,我的手刚伸出去,就被那小怪物一口扯掉一块肉,疼得我眉头一挑,一巴掌就把那东西给扇飞了出去。
那小怪物速度太快根本抓不住他,在产房里四处蹦跳,四处咬人,里面除了我和我娘,其他人都慌张的逃出产房。
那小怪物在产房里一阵乱窜,没一会这小东西就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上前踢了两脚,依旧没有动静,似乎是体力衰竭死了,凑近了才发现这小怪物不光长着尾巴,后背还有两个肉翅。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盯着地上已经死亡的怪物道:“娘,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娘看了眼我还在滴血手,道:“先出去把手包扎一下,顺便让这孕妇家属来认领尸体吧。”
我看了眼地上的小东西,又看了眼躺在床上已经失血过多的孕妇,摇头叹了口气,这个土方子真是害死人不偿命。
不等我我走出去,就看到那老太太还有孕妇得老公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两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我出去包扎好受伤的地方,那老太太和那孕妇老公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医院里面胡闹,说是我们害死了他们娘俩。
我一听心里边憋的那口气就蹭的一下窜了起来,我看到那孕妇老公正要动手打主刀大夫,我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其控制的墙壁上。
我瞪着他骂道:“都是你们给孕妇吃的那个土方子吃的,那婴儿的尸体就在那里,自己不会看吗!我们这些医生护士受的伤你特么的看不见吗!”
我越说越激动,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我娘把我拉了回来,我娘看了眼产房里面,拉着我回到我娘的办公室。
我娘叹了口气道:“那对娘俩已经成化怨了,刚才就在产房里,估计会向他老公还有老太太索命,晚上你陪我在这值夜班,注意点那娘俩的鬼魂。”
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恼怒那老太太和那个孕妇老公,可是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不能再死人了。
晚上那老太太可能是受了打击,直接躺进了病房里,呼吸着氧气。我和我娘则是坐在产房外面的板凳上等着。
晚上的医院及其的安静,空荡荡的走廊一眼望过去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我这时候想起了灯泡女说的诅咒的事情,便问我娘道:“咱们家是不是有个诅咒?”
我娘愣了一下,道:“听谁说的?”
“就那个灯泡女。”我问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娘迟疑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我倒是有些惊讶,还真的有这么邪门的事情。
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娘长出了一口气道:“你知道胎神吗?”
“胎神?”我摇了摇头,还真听说过这种神。
就当我娘刚要解释得时候,突然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这时我也感觉到一股凉意传来。
我娘拿出两片树叶,在我眼前晃了两下,我便觉得眼前多了些雾气。
那个孕妇正抱着那个小怪物缓缓朝楼梯的那里走去。
我看到这一幕被吓了一跳,我娘和我使了个眼色后,我们便缓步跟上,这孕妇抱着那小怪物似乎是往老太太和他老公那里走去。
我和我娘远远的跟在后面,这时候那孕妇突然停下脚步,缓缓转过了身子。
我看到那孕妇的正面时,我身子不由的一颤,感觉后脊一阵发凉。
已经补好了,谢谢支持!
确实漏掉了一段内容,不好意思哈,这边是补上黄皮子后续的
----------------------------------------------------------
我娘点了下头,掏出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小红绳。
我和我娘一同进了房间,我娘一个箭步上去把红绳套在黄皮子的脖子里,那黄皮子刚想挣扎,被我娘一把扯出摔在地上。
那黄皮子“叽叽”的低声嘶吼着,瞬间从地上弹起就要向外面逃跑。
我拧开我手里的童子尿,一滴不剩的撒了出去,泼到那黄皮子身上时,“呲呲”的冒着青烟,黄皮子低吼的声音越来越凄惨起来,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黄皮子开始在地上抽搐不止,依然挣扎着想要逃窜出这个房间。
我娘接着一把盐洒在那黄皮子身上,顿时就是飘出一股黑烟,那黄皮子惨嚎一声,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娘吐了口浊气,看了我一眼道:“把它的尸体拿出去烧了。”
我看着身上又是羊水又是童子尿的黄皮子,胃里有些翻涌,接过我娘手里的还系在那黄皮子身上的红绳,提起那黄皮子出了房间,临出门的时候扭头瞅了一眼灯泡女道:“出来帮忙。”
灯泡女白了我一眼,跟着我来到院子里,灯泡女从厨房里拿了一些柴火,堆了一堆后点着了起来。
我拎着黄皮子直接丢进火堆里,皱着眉头盯着火堆,没一会就一股刺鼻的味道传了出来,我咳嗽了两声跑回了房里。
那孕妇的肚子瘪了下去,村里的稳婆和老太太正收拾着血淋淋的床单,我娘则是举着一个瓷杯,在房间里滴着水,就像是在做法一样。
我走上前问道:“娘,你这是再干嘛?”
我娘道:“那黄皮子精死了,黄皮子的报复心理极强,我来帮她家做下法事。”
接着我娘又嘱咐灯泡女去做一个神位,再拿一只母鸡来给那只黄皮子精,要香火供奉,不然保不准那黄皮子还回来报复。
灯泡女当晚就请村里的木匠赶制了一个神位,我娘在划破那母鸡的喉咙取了一碗鸡血,在神位上写了一个灵位。
把那神位放在院子里,又把那只鸡当做贡品摆放在那。
晚上睡觉的时候隐隐听到院子里有“咯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嚼骨头一样。
我刚想起身透过窗户看看什么情况,就被我娘叫下。
“安心睡觉,那黄皮子回魂来了。”我娘的声音压的很低。
我闻言有些睡意全无,在被子外面的脚下意识的收了回来。
要说那杀死黄皮子的人可我我们娘俩,我生怕那黄皮子来找我索命。
那个声响一直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左右,院子才安静下来。
一夜还好没有出什么乱子,这村里的鸡打鸣后我才渐渐睡去,一大早就被我娘喊起来,准备收钱回家。
灯泡女和我们一起回去,收拾好后便坐上了村里驴车,颠簸了一路来到小镇子上坐上了回去的汽车。
灯泡女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了我手里道:“里面十万,密码六个零。”
我瞥了一眼我娘,刚想自己揣兜里,就看到我娘伸出了手。
我叹了口气,乖乖的把银行卡放在我娘手里。
这时候我手机振动了一下,我打开一看是灯泡女发来的消息。
灯泡女:我后天晚上请你吃饭,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抬头看了眼灯泡女,没想到她对我跑了个媚眼,我忙移开眼神假装咳嗽,低头玩起手机。
谢谢大家的支持,今天多更新一点,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回到医院的时候,和往常一样,挤压的病人多的让人窒息。
我娘直接投入了工作,有时候真的佩服我娘的精神头,连我一个大老爷们坐了那么久的车,都会觉得很累,我娘倒是看不出累的样子。
两天后我应约和灯泡女出去吃饭,尽管她可能对我有意思,我也对她没有感觉。
包厢里灯泡女问道:“你信不信诅咒?”
我淡然一笑,那么多邪门灵异的事都见过,自然相信其他科学不能解释得事情,“信啊,怎么?”
灯泡女接着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家族的诅咒?”
我眉头微皱了下:“我家族的诅咒?”
我看灯泡女点了点头,摇头道:“不知道,没听我娘说过。什么诅咒?”
灯泡女语气凝重道:“不从事妇产科的话就会死亡。”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听谁说的,这诅咒也太扯了吧。”
灯泡女翻了个白眼,道:“你还别不信,你们方家的组训就是这样,不然你娘会逼你做妇产科?”
我听到这,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下,倒是想起了我娘当初让我做助产的工作。
灯泡女接着说道:“这件事你可以回去问一下你娘。”
“我家的事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的?”我看了眼灯泡女问道。
灯泡女妩媚一笑道:“这个你就甭问了,咱们喝酒。”
灯泡女端着酒杯朝我贴了过来,我顿时如坐毛毡,不由自主的向一旁挪了挪屁股。
灯泡女一副看猎物的模样盯着我,笑道:“童子哥,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我胳膊顿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撤道:“别,我不想做点什么,我就想坐下好好吃个饭。”
灯泡女不悦的哼了一声,仰头将手里的酒喝光,扯了扯裙子,露出一个大腿。
我见状吞咽了口唾沫,忙吃了几口菜压了压惊。
……
第二天在医院上班的时候,一家人搀扶着一个孕妇进了我我娘的房间,拿着B超的照片交给我娘。
我娘看到这个孕妇时皱了下眉头道:“你怎么又过来了,不是说你们不想要女孩吗,没有流掉?”
我看那孕妇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看上去有些萎靡的样子,孕妇摇了摇头,不等孕妇开口说话,孕妇身后得一个老太太就赶忙催促我娘看片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心里一笑,这之前检查过是女孩,就是女孩,还能变了不成?
我见我娘脸色越来越难看,紧皱着眉头盯着手里的片子。
那老太婆见我娘不说话,又催促道:“怎么样?方医生,是男孩吧?”
老太婆见我我娘点了点头,兴奋的差点蹦跳起来。
我见状好奇上去看了眼桌子上的片子,我仔细看了一番,似乎是个男孩,但又不好确定,但肯定不是女孩。
我和我娘对视了一眼,便知道这件事有猫腻,我娘随后以闲聊似的语气和那老太婆对视了一眼道:“老太太,您又给您儿媳妇吃啥灵丹妙药了?”
老太太乐此不疲,脸上笑容就没断过,压低了声音道:“不能说,这是秘方。”
老太太和那孕妇的丈夫搀扶起孕妇离开后,我问我娘这是什么情况,我娘摇了摇头道:“肯定又吃什么改变性别的土方法了呗。”
我闻言心想着这土方子还挺灵,真的就把女婴变成了男婴。
没过多久那家的孕妇就要差不多到了产期,准备破腹产。
我和我娘则是同行,等到手术刀划开肚皮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只见一个尖嘴猴腮跟猴子一样的小怪物从肚子里窜了出来,速度极快。
那小怪物一口的尖牙让人头皮发麻,产房里的医生护士纷纷后退,谁知那小怪物唰得一下从地上弹起,扑在一个医生的脸上,隔着口罩一口就撕了下了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