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辰年七月十五(鬼节)遭遇诡异记(一)

农历七月中国习俗上称它为鬼月,七月十五为鬼节(中元节),顾名思义,即鬼过的节日。

谓此月鬼门关大门常开不闭,众鬼可以出游人间,每年从七月一日起阎王就下令大开地狱之门,让那些终年受苦受难禁锢在地狱的冤魂厉鬼走出地狱,获得短期的游荡,享受人间血食。

七月十四、十五这两天,是鬼月中阴气最重的,传说这两天的子夜时分,停留于荒郊野外会看到百鬼夜行的奇观。百鬼从奈何桥上过来,冥司点起大红灯笼引领他们,朝着阔别已久的阳界浩浩荡荡而来。所以这两夜,不宜外出。

下面要讲述的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个真实遭遇诡异的事情。 我以人格担保此经历的真实性,本文中涉及到的人物都是真实存在的,由于大家共知的原因,省略了他们的真实姓名,在本文中用的皆为化名,但地名都是真实的。如有认识我的看官可以访问他们,以此来判断本文之真伪。整个事件的全程都是有证人的,无论是当时在现场还是正在和我通电话之人,都可做为本文的旁击证人。

我绝没有特意宣传唯心论之意,仅仅是把我真实之遭遇描述出来,除细节和语言稍作艺术修饰外,整体情节绝无虚构、夸大之词。

原本不想讲述,但事过半月有余,此晚情景仍历历在目、清晰可辨,现在想来依然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有一种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之感觉,故今道来请君分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撞鬼。以后诸君如果遇到类似之事,亦可是有备无患乎。

引子

今年八月三十一日(农历七月十五)上午接妹妹电话:原定明天去党家庄给某学校摆花卉的时间改为今天晚上了,原因是校方通知今晚必须摆好,迎接明天九月一日新学生报道(花卉图案是我设计的,需要我现场指挥操作)。

我应允了:今天晚上正巧是济南创“文明城市”城市,接受国家文明办入户调查的日子,需要我们加班,故我可能晚些时间到达现场,你和工人先去做些先期准备和简单的摆放工作,等我到后再摆设图案。

下午同事提醒:今天是七月十五鬼节,单位晚上加班,回家后别忘记烧纸啊。

晚六点半我向同事说:“今晚我有点事情,要提前走一会儿,辛苦大家了。”我先行回家勿勿吃了点饭。不知今晚摆花到几时才结束,所以饭后带上了三刀烧纸和一束香上路了(如果零点前回不到家时,我就在路上顺便烧纸以祭奠父母的在天之灵)。

到校,摆花无话。二十一点四十分告捷。在返回的路上,我要负责把我妹妹和二个工人顺道送回家。

他们分别上车,二个工人坐后座,妹妹坐副驾驶座。妹妹上车后指着放在前座上的一包东西问:“这是什么东西?”我看了看:“是烧纸和香,今天是七月十五,准备给咱爸妈烧纸用的”妹妹顺手把装烧纸和香的塑料包放在了前挡风玻璃下。

诡异经历—之鬼随车行(一)

党家庄地处市中区西南部,原系历城区管辖,2000年1月1日正式划归市中区。北与济南槐荫区毗邻,西与长清县接壤,南与泰山相望,地势南高北低,南部为丘陵,北部为平原。以104国道为中轴南北排列,主要为回汉两族,以回族为主。

主要大型企业有: 山东水泥厂,中国重汽集团,轻骑集团二公司,还有山东大丘山监狱,山东青年劳教所。

由于此地偏僻、地势险要,荒山乱坟依稀可见,故民风极其彪悍。据传,夜晚极少有人外出…… 我们一行四人关好车门,我打开前大灯准备调转车头上路。这时妹妹有些惊异的对我说:“哥今晚天有些阴森森,怎么这样黑呢?” 此时我看到车窗外面漆黑一团,校院内的一盏路灯隐隐约约的发着白光,更加衬托出周围的凄凉和寂静。我故作镇静:“现在都深夜十点了又是在郊外,肯定没有市里的灯火辉煌啊,一会儿就到家了,没有什么可怕的。”

远远望去学校的电动门大大的开着,按照惯例此时大门该是关着的,原来我们来摆花走时,都是请保安打开大门的。我随想着车已经开到了校门口,传达室内空无一人。我顺口说:今天我们可真是畅通无阻啊(此言讲的为时早也)。

开出学校,外面更加幽暗、除了车前灯照出的的一束光亮,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拐过一个弯,忽然发现前面有两个绿光在闪烁,黑夜中这闪动的绿光格外渗人心魄,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有一种凄厉的嚎叫声,一声声若有若无,冰凉刺骨地飘过来。

此时我们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加速前行,快撞到绿光时,突然绿光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暗叫苦。此地不宜久留!

车开上104国道,马路上已是灯火辉煌。“老板,我们走一条新路行吗?可以直接到经十西路,路又宽人又少”一位工人从背后说。妹妹也附和着:“这条路我走过,人非常少很好走。”我问道:“你们说的这条路出口到经十西路的什么地方?”“到大辛庄十字路口”一个工人抢着说。

我心有余悸的说:“今天这么晚了,天又是如此的黑,那条路我没有走过,还是走我们熟悉的路吧”(事后分析:我这一决定是非常正确的。如走此路,我会两次路过诡异之地,那会是一种什么情况,令人难以想象。)

我以60迈的时速在104国道上开了七、八分钟,沿途马路两侧不时看到,有三三两两烧纸的人,在为先人上香、烧纸。以祈求先世的亲人在阴间能过上好日子,免受诸鬼的欺凌。善良的人们啊,总是用各种不同的方式来寄托自己的哀思,以求得自身心的安慰。

据老人们讲:就是在“文革”打倒“牛鬼蛇神”最盛时期,每逢“清明节”、“鬼节”有很多善良的人,宁愿冒着被批斗,被打倒的风险,在天黑人静之时带上香和黄烧纸,趁黑夜偷偷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一烧,以祭奠祖先的在天之灵。

这就是善良之人内心深处的信仰,这种信念是任何力量也无法从人们的意识形态中彻底消除的(国人现在缺少的难道不就是信仰吗)。火光在黑暗中分外耀眼,黑色的纸灰随着初秋的阴风在空中盘旋着,犹如游神们在空中争抢飘浮的钱粮。

诡异经历—之鬼随车行(二)

为了早点回到家中,我抄近道向左一拐,下了104国道。前面是一个村庄,穿过村庄就可以真接开到西外环路上,这样可以少走3公里的路程。在庄头上偶尔能看到,有火光在闪动,我看象是村民烧纸留下的没有息灭的余火。

我放慢了车速,没开多久,前面有一条大黑狗朝我们的方向狂吠,而后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中。顿时整个村庄里响起了一片片狗叫声,嘈杂的声音中夹杂着惊恐,划破了宁静的村庄。车所到之处,狗儿都是哑巴了似的,象是遇到了狼群一样,惊慌失措的样子,迅速的、惊恐的、逃离的无影无踪(传说:狗儿的眼睛能看到鬼魂的)。

此时是在村庄内的道路上开车,村路上有路灯,灯光能照到车内。此时车内死一样的寂静,我从后视镜看了看,坐在后排的一老一少俩个工人,见他们脸色苍白,更可怕的是,他们的脸都有不同程度的扭曲。又侧面看了看坐在我右侧的妹妹,也是一脸的惊恐。

我苦笑着说:“你们是怎么了,看把你们吓的。不就是几条狗吗,我们在车上又是四个大活人怕什么,没看到狗见到我们都跑了嘛。” “老板,你开车没有注意到,一路上快把我们吓死了”年轻点的工人小王师傅颤抖着说。“怎么了?我没有看到什么呀,只是看到有些绿光在闪的。”我不解的问。

这时老一点的朱师傅干咳了两声发言了:“今天是七月半,是鬼节。刚才出校门时,有很多野猫在挡我们的路,那些绿光就是它们发出来的。”老猫的眼睛,跟狼一样可以采光,一到夜晚,就会发出绿光。老猫有灵性,既通人性又通鬼性。他声音有些发抖的又接着说:“刚才一路上我看到了很多鬼魂在飘荡,象是在赶大集一样,我看到一群游鬼一直跟在我们车后……”;“别说了,快吓死人了”,妹妹惊慌的打断老朱师傅的话。

我决定暂时不理喻朱师傅的话,疑点暂时搁在心里,抓紧开车早点回家。前面依然是火光闪烁,狗儿依然是在狂吼、依然是在惊恐的逃离……车内又回复了死一样的肃静。

“ 啊…啊…”突然,妹妹惊讶的大叫一声,随着叫声,头发和汗毛都竖立起来了。我看到一个黑影从车的右前方向快速向我们扑来。因为黑影离车太近了,又是突然的出现,刹车已经来不及了,我下意识的双手紧握方向盘,(凭着我多年驾驶经验,此时如果急打方向,会出现平地翻车,车毁人亡后果的)。

我向左略打方向,就听到几声杀猪般的惨叫,同时车底板有巨大的滚动和汽车的颠动声,杂乱无章的尖叫着传来。双脚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一物体在车下滚过。车内一片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天啊…”我失声惊呼!可能是轧着什么东西了,来不及多想,我立即采取紧急刹车,没等车停稳,我扭头往后一看,只见一条黑影从车后底下窜出来,一瘸一拐的向路边黑暗中狂奔而去,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双腿有些发软的想下车看个究竟,正要开车门,一把被拽住,又惊了我一身冷汗。回头一看是妹妹拉住了我的胳膊惊魂未定的说:“别下车,赶快走吧,轧的可能是一条狗。” “ 是…是…是一条黑狗,狗命真大,它从车底下滚过,没…没有死…逃跑了”后面传来小王师傅吓的有些结巴的声音。

我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惧,我倒不是因为怕鬼魂之类的传言(本人是坚定的无神论和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当然,在今晚之前是),而怕的是这里彪悍的民风。

据传:有一个很出名的国有企业建在附近的半山腰上,去年有一次下大雨,该厂的围墙倒塌了,砸死了当地村民的一头牛,导致了全村男女老少上百人抄起家伙围攻该单位,结果以企业赔了村民6万元,才算平息了此事;在当地如果碰了他们车辆,即便是一点很小的刮擦,就要讹1000至2000元,还算是便宜你了;轧死一只狗最少也要讹上1万多元。

我稍一迟缓,看到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被轧之物,又环视四周,除了黑暗就是不时传来狗吠声,没有一个人的影子。此时我心中暗暗有了一种莫明的庆幸:多亏轧的是一个畜牲,多亏是黑夜没有被人发现。否则,有我好看的了,哈哈。感谢鬼节的黑暗!当我重新坐好准备开车时,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惆怅,是对那不知死活之物的担忧。

可怜的生灵啊,我不是故意撞你的,我本善良!怪就怪这可恶的七月半吧。愿上帝保佑你——生灵……万能的主啊——阿门! 惊魂未定的我们重新上路,我用毛巾擦了一下满脸的冷汗,启动车辆快速向前开去。经过了刚才的惊吓,车上的四个人谁也不敢说话,八只眼睛投向漆黑的车窗外,紧张的注视着这鬼蜮的世界。我想目前大家就一个目的:祈求着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快些回家。我全神贯注,不敢有半点懈怠的驾驶着我的“别克”车,稳稳的向前驶去…… 为了打破这黑暗中的寂静我开着车说:“ 喂,大家精神点,前面马上就到公路了,你们马上就到家了…”;“哥,你小心开车吧,刚才快吓死了”妹妹心有余悸的说道。车上又回复了原有的沉寂。

车继续前行着,车前灯照在不算太宽的村内公路上,显得格外耀眼。远远望去前面已经看到公路上的灯光了,突然听到车下咔嚓…咔嚓…的响声,原本不算太快的车速随着咔嚓声,明显慢了下来,此时脚下车底板有往上顶的感觉。我抓紧方向盘快速踩住刹车,由于惯性车上三人身体急速前倾,车嗄然而止随之熄火了。

坐在后座上的朱师傅惊恐的问:“是不是又轧到狗了?”妹妹小声道:“没有看到什么东西过来呀”我略一停顿说:“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好像是车拖底了。大家坐好,我试试看。”

我马上重新启动发动机,挂上一档,慢松离合器同时慢踩油门,车往前动了一动,车下发出咔嚓、咔嚓的磨擦声…车没走,再松离合器慢加油,车仍然不向前走。

此时我非常清醒的意识到,必须立即离开这是非之地。我立即采取了坡道启步的操作方法,又重复了一次上面的动作。车依然是向前动了一动,依然是发出咔嚓、咔嚓的磨擦声,车依然是没有向前走半步。

虽然车内空调都开到了三档,但依然是满头大汗,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想对他们说:让他们先下去,以减少车的重量,等我开出洼地后再上车。我回头一看,见他们都吓的缩成了一团,如果现在让他们下车,恐怕是要出人命的。“算了,别难为他们了,还是自己想办法赶快离开此地吧。” 我暗暗想着,立即挂上倒档,轻抬离合猛踩油门,汽车发动机发出了轰轰的响声,轮胎飞速旋转与地面磨擦发出犀利的尖叫声,车动了,在向后退着,同时车底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怪叫声。我已顾不得许多了,加大油门继续倒车,大约后退三、四米感觉已经开出来了,改挂前进档,借着灯光看准前方平坦的路段,小心翼翼的绕过了这该死的地域。

心中一丝恐惧油然而生,此地不宜久留!

诡异经历—之鬼随车行(三)

我更加谨小慎微的驾驶着,又开了大约二百米,汽车终于驶上南外环南头的公路上,大家都的松了一口气。我不由的长叹一声:“今天算是撞上‘鬼’了,真是倒霉。” 此时有些缓过神的朱师傅说:“都是七月半搞的怪,在我们老家今天夜间都是不出门的,傍晚时分家家都在自家门口烧香、烧纸,这样孤魂厉鬼们才不会来找麻烦的”。

鬼的确可怕,早在上古时期就有对鬼的描述:“鬼”字最初也并不是现在的意义。甲骨文中“鬼”本是会意字,下面是个“人”字,上面是个可怕的脑袋,意即像人的怪物。《礼记祭义》已说得很明确:“众生必死,死必归士,此之谓鬼。”

《礼记祭法》则进一步指出:“庶人庶士无庙,死曰鬼。”是指达官贵人死后有庙供奉,终年有人祭祀,则成了神,普通百姓死后无庙享祭,四处飘泊,才是鬼。

中国鬼文化的完善和充实得益于佛道两教。道教是地产,佛教是汉魏时从西土传人,融入儒家文化和世俗文化,人死后的阴间世界(佛家也称冥间),也就是鬼们生活的世界逐渐构建起来。道家的主要建筑是丰都城,并在四川东部长江之滨的平都山上具体演示。经过历代的演绎,丰都便被营建成一座阴森可怖的鬼城,于是有了:奈何桥、鬼门关、阴阳界、天子殿、无常殿、城隍庙等阴间地面和各级官府。比之于道教的阴间,佛教的冥间要完整系统得多。

佛教有所谓“十界”之说,也就是世界上存在着十种境界,分别是佛、菩萨、缘觉、声闻、天、人、阿修罗、畜生、恶鬼、地狱。前四者称“四圣”,即已经超凡入圣,脱离了生死轮回之苦,后六者叫“六凡”,要在秽土中不尽地轮回,最后三者又叫“三恶道”“三恶趣”,是更为不幸的境界,而地狱则是不幸之最。地狱有十八层之多,越往下层,苦难越深重。地狱中不但有阎罗、判官、鬼卒等凶神恶煞,还有刀山、油锅、碾盘、锯解、石磨种种酷刑,因此人死后最怕的是进入十八层地狱。

中国鬼节的民间风俗:除设斋供僧外,还增加了拜忏、放焰口等活动。

这一天,事先在街口村前搭起法师座和施孤台。法师座跟前供着超度地狱鬼魂的地藏王菩萨,下面供着一盘盘面制桃子、大米。施孤台上立着三块灵牌和招魂幡。过了中午,各家各户纷纷把全猪、全羊、鸡、鸭、鹅及各式发糕、果品、瓜果等摆到施孤台上。主事者分别在每件祭品上插上一把蓝、红、绿等颜色的三角纸旗,上书“盂兰盛会”、“甘露门开”等字样。仪式在一阵庄严肃穆的庙堂音乐中开始。紧接着法师敲响引钟,带领座下众僧诵念各种咒语和真言。然后施食,将一盘盘面桃子和大米撒向四方,反复三次。这种仪式叫“放焰口”。

到了晚上,各家还要在自家门口焚香,把香插在地上,越多越好,象征着五谷丰登,这叫“布田”。有些地方有放水灯活动,所谓水灯,就是在一块小木板上扎一盏灯,多数都用彩纸做成荷花状,叫做“水旱灯”。按传统说法,水灯是用来给那些冤死鬼引路的。灯灭了,水灯也就完成了把冤魂引过奈何桥的任务。 这天店铺也都关门,把街道让给鬼。街道正中,每过百步就摆一张香案,香案上供着新鲜瓜果和一种“鬼包子”。桌后有道士唱人们都听不懂的祭鬼歌,这种仪式叫“施歌儿”。

孔夫子有名句“敬鬼神而远之”,可见儒家是信奉鬼神的,但只是“敬”而已。后来虽有东汉王充的无鬼论,但总还是无法动摇国人对鬼神的迷信。

写到此处真的感觉有些恐怖了,我回头看看背后是空荡荡的、书房内是静悄悄的,只有电脑中“奥地利作曲家小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圆舞曲悠扬的飘荡在空中:你多愁善感,你年轻,美丽,温顺好心肠,犹如矿中的金子闪闪发光,真情就在那儿苏醒,在多瑙河旁,美丽的蓝色的多瑙河旁。香甜的鲜花吐芳,抚慰我心中的阴影和创伤,不毛的灌木丛中花儿依然开放,夜莺歌喉啭,在美丽的蓝色的多瑙河旁……优美动听的圆舞曲使我紧张的神经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哈哈…扯远了,言归正传。

汽车在南外环路行驶了一段路程,向右拐到了西外环路上,由于刚才的惊吓大家都沉默寡言,车内出奇的肃静。再向前走马上就到“106医院”了,两位工人师傅就要在附近下车。我打破了宁静对他俩说:“快到地方了,天黑我看不清楚,到地方下车时你们提前告诉我一声。”“好的”朱师傅回答。

又开了一段路我提醒:“到了吗?都过了“106医院”了”朱师傅如梦初醒急切的自问自答的说:“过了…过了怎么没有看到呢”我笑了笑调侃道:“是不是吓糊涂了,连自己的家都不认得了”我靠路边停下来,车停稳后两位师傅急匆匆的下车,拿上他们的工具,仍带有惊魂未定的表情说:“今天真是遇到鬼了,自己的家都没认出来,谢谢,我们走了,您路上慢点”我略带安慰的说:“谢谢了,快点回家休息一下,真是辛苦你们了,回见!” 我启动汽车继续北行,此时车上只剩下妹妹和我两个人了,再向北不远就到妹妹住的小区了,我提醒道:“到你小区拐弯时提醒我一下,我把车开到你小区里去,今天真是怪了”妹妹说:“好的” 又开了一会儿,我感觉应该到了就问:“该到了吧?”;“没有到”妹妹回答。(其实这时早已经走过了她住的小区了)前面是十字路口正好是红灯,我停住车问:“是不是走过了?”妹妹仔细的看着车外,象是突然清醒了似的说:“过了…过了,走过了”妹妹重复着刚才两位工人说的话:“今天真是遇到鬼了,自己的家都没认出来”我笑了笑说:“没事的,我拐回去就行了”。

车开到楼下,我帮妹妹把东西拿下来说:“时间不早了,赶快上楼早点休息吧。”“总算到家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哥,你也快走吧,回家早点睡觉,今天累不轻的”我抬起左手看了看表说:“没事的,现在才十点半,不到十分钟我就到家了(我家距妹妹家有四点五公里,夜间路上人少,开车七、八分钟的路程),到家后烧纸都来得及”。 看着妹妹上楼后,我开车驶向小区大门口。想想马上就回到家中了,我不由自嘲的笑了笑,长叹一声:今晚总算是有惊无险,马上到家了,哈哈…哈哈哈…… 可惜,这一次又是笑早了。事后才知道,刚刚经历过的仅仅是序曲,与后面的遭遇相比,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真正的诡异才刚刚开始,我正驶往今生遭遇到的最离奇、最惊险、最诡异、最恐怖的鬼蜮之地,在不知不觉中我奔上了一条死亡之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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